?送他回到家,她终于把憋在心里一晚上的话说了出来,揪着手,舒口气,低着头,甚至不敢看他,说到底还是自己过于大意和疏忽。
身上难受得要死,但邹文池就是看不得她那一副难受的样子,打个马虎眼,走近她抬起手就在她头上摸了几把,“又不是什么大事,说什么对不起,况且又不是你的问题,我也没告诉你我过敏。”
邹文池洗完澡出来,发现向宜已经给他准备好药,用杯子装了水,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见他出来,向宜拿包起身,“药都准备好了一天三次,今晚吃一次,明天早上你起来再吃一次,药水是一天两次,一会你睡觉之前可以擦一次,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喂!”邹文池过敏之后声音都变得性感了,走到沙发上坐下,看着茶几上的药,皱着眉叫住她,一脸的委屈,“你就这么走了?”
“嗯?”已经走到门边的向宜又折回来,“”怎么?
“今天帮你做了事还陪你吃了饭,弄成这个样子,你都不帮我擦一下药?背后我也擦不到啊。”
向宜有些蒙了,看着他脖子手上都凸起的小红疙瘩,心里又愧疚起来,在他旁边坐下,“好吧,那你先吃药,一会我帮你擦药。”
邹文池撩开上衣的时候,向宜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这么多年,除开曾宇,她确实也没有和其他的男人这般近距离的相处过,默默的撇过头,直到邹文池趴在沙发上对她说好了的时候她才拿着药走过去。
“你下午……去找他了?”
趴在沙发上,邹文池还是按捺不住心里的别扭,问出口来。向宜顿了一下,最后咬唇没有应他,邹文池眸子暗了暗,他从她的反应里猜得到答案。
“其实,我是想说……下次要是你还想吃火锅的话,还是叫我陪你吧。”
“……”
身后擦药的手彻底停住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向宜确确实实有一瞬间被惊住,眼泪自己啪嗒的往下掉,落在他的背上一下变凉,邹文池一下翻身坐起来,捧住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