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灵亲眼得见夫婿盛气凌人的场面,热乎乎的脸蛋儿又新增了些温度、欣欣然的内心又多添了爱慕。
临行前夜,冬灵依偎在夫婿温暖的怀抱当中,一直没有睡意,陶三斗爱抚着冬灵的腰身,感慨说道。
“灵儿,活至当下,唯有今日痛快淋漓,等夫婿将畜生逐出娄县,下一个对付的便是周鹤天,我要让你与骁儿过上真正自由闲适富庶的生活。”
冬灵侧着耳朵,带着娇柔的表情喃喃道。
“夫婿,你便是我们母子的顶梁柱,嫁于你,奴家死也无憾。”
这一夜,两个人几度缠绵交集,心无杂质,真如身居凌宵宝殿一般,轻云拂耳,紫烟裹身,好一幕神仙悠然,好一幅浓情潺潺。
天色微微亮,庭院内已经隐隐听到齐整整的列队踏步之声,陶三斗兴奋的一夜不曾合眼,可精神头儿却十足的很。他脱去旧衣衫,从内到外换上了崭新的装束,固定好头上的发簪,扎紧了宽松的裤角,蹬上了无跟的蒲履,掸了掸全身上下的尘灰,与冬灵亲吻道别,头也不回便跨出房门。按照事先的筹划,此去娄县,陶三斗指派了十一辆马车,为首的马车做为魏氏兄弟、晴玥及陶三斗的座驾,而其余十辆则每辆十人,供一百兵士乘坐。
陶三斗从阿忌手中夺过马鞭,浑然直落,一声鞭响透彻四方,随后,他抓紧马缰绳,豪言脱口出。
“前路康庄之衢,纵马扬鞭东去,即刻启程!”
话音落下,十一辆马车碾着京城的沙尘,直向娄县进发。
一路之上,陶三斗百感交集,回想着当初与冬灵母子从栖莲寺逃走时的情形,眼眶里噙着泪,而在众人面前,他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一次次扬起马鞭,转移注意力。经过一天半的车程,众人顺利抵达娄县,在进入娄县街市之时,陶三斗的脸上突然现出欣喜之色。
原来,自从陶三斗离开娄县后,祖冲之便联合各县乡管辖要员,商议通商聚贤,以商惠民之策,不到半月的时间,陶三斗提出的这条对策便在娄县及周边县乡的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