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十一辆车马顺顺利利返回京城,陶三斗当初与阿忌掷地有声的承诺得以实现,沈天修不但被教训的哭天抹泪,而且已经狼狈求饶。车马抵达凌宵苑外,陶三斗喝令护卫兵暂且停留,以美酒佳肴款待,再行返回周府,众兵士闻声欢呼雀跃,此行虽未建功,但有好酒好菜的诱惑,便也忘却了这一遭的碌碌无为,每个人像被注射了兴奋剂一般,说说笑笑,在陶三斗等人的引领下,大步流星的跨进了凌宵苑。管事的兵头儿更是肆无忌惮的撸起了袖子,摸着鼓胀的肚皮,扔下了手中的兵器,贼眉鼠眼的等待着将要摆设好的酒席。
闻夫婿归来,冬灵迫不及待的一口气跑到庭院当中,单手抓住陶三斗的胳膊,急语发问。
“夫婿,恶霸是否已经受了应有的惩罚,这几日奴家茶饭不思,只等着夫婿的好消息传来。”
陶三斗喘匀了气息,稳了稳脚跟,轻柔的搂过冬灵的腰身,一脸绽笑的说道。
“灵儿,此去娄县痛快的很,夫婿终于替你和翠环报了仇,就算沈天修不死,落个残废也是必然,想必此时,他正灰突突的与家奴们逃往别处,从此之后,娄县的地界便不会再有沈天修这个为害一方的畜生,我们这一遭不但报了私仇,而且也还给了娄县百姓一方清明的天。”
听了夫婿的快意言语,冬灵如释重负,顺着陶三斗肩膀与脖颈处的缝隙正巧与远处的阿忌两厢对视,阿忌读懂了冬灵的眼神,一溜小跑近前,半躬着脊背迎合道。
“兄长神勇,那沈天修终于跪在了兄长的膝下,呵呵……”
“呵呵……愚弟傻笑的功夫练的越来越纯熟了,愚弟,这一去是不是也足以看出兄长从不食言的个性,学着点儿,这才叫男人。诶!说了半天,怎么不见俊源,阿忌,俊源兄现在何处。”
听陶三斗说到俊源两个字时,阿忌的膝盖下意识的抽动了一下,吱吱唔唔说道。
“兄长,俊源兄他……他的堂兄、堂嫂一家人从乡下回来了,此时……此时,他们正在俊源的卧房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