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做个手术,你肯定能好”周晓娟为了彻底让周晓光说话,还把情况说的严重一些。
“啊手术,会疼吗”周晓光捂住了嘴巴,双眼透着无法驱散的惊恐,身体有些颤抖的问道。
手术丫的,你当老子白痴呢。
“不疼,一点不疼,相反,还很舒服呢。”
周晓娟呵呵笑着,带着几丝柔媚,丝毫不知道,从一开始,这就是周晓光设下的陷阱。
至于为啥周晓光刚才难受,周晓娟的理解是,阳火太盛,需要疏导,长久的淤积,那肯定憋得难受了啊。
第二天,周晓光终于带着满身的伤痛离开了医院,马志强给他雇佣了一辆四轮车,把他一路送回了沙头村。
熟悉的山风,熟悉的风景,没有城市的繁华,却有独守的宁静。
村里依然在如火如荼的收拾着,水沟已经畅通无阻,地面也清理的差不多,正在那铺着碎石头呢,周晓光一直不明白,平常一整点啥村里就哭天抹泪的不给老百姓弄,咋个乡里一来人就巴巴儿的开始打点外表呢。
一块石头,你给它镀上金子,就能改变它的本质了
他不是当官的,也管不了这些事儿,只好先回到家里,去看谢淑婷。
“你还好吧,村长家没难为你钱赔偿了吗。”周晓光回到家,第一时间去找谢淑婷。
跟村长闹得那么掰,谢淑婷也不好意思再去村里干活了,整天在屋里头闷着,不出门。
“赔了,我没要,毕竟人家是村长,折腾折腾也就够了,你好啦咦这脸让谁给弄的好像被挠过了一样”谢淑婷看到周晓光回来,先是惊喜了一阵子,看到了庄清清留下的痕迹,又立刻紧张了起来。
“没,没事。”周晓光不动声色的把话儿岔了过去,然后回到自己屋子休息去了。
留下谢淑婷在那胡乱的猜测着,这小叔子又去找了什么女人还被揍了
“不懂,不懂啊。”谢淑婷叹息一声,索性不再管了,熬个几年,等周晓光成了家得了。这跟他,可真是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