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来迟。他是给和尚架过来的。这货彻底沉沦了,脸早给丢光了,他货好的就是面子。现在整天躲在家里灌马尿,貌似想把自己灌死得了。
这货直到这里还分不清状况。胡言乱言了阵子,大家都用可怜的眼神瞧着他。
马玲实在看不下去了,端起尿盆子直扣在这货脑门上。这货打了个转才算清醒了点。
“谁,谁他娘的缺德,啊啥啥事你说啥”
二霍霍楞住了没等回过神来“啪”的一声摔倒在地。
好几个老娘们上前掐他仁中,好一会儿,这货才慢悠久悠醒来。一瞅见钱晓燕的惨样拍着大脚哭起来。
心里受了伤,难以承受的伤往往就会想法转移。二霍霍眼里充满愤恨,如果那天能冲出去的话
不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这一切都
也不对这一切都是那个叫周晓光的伢仔做的二霍霍怒号一声站起来直冲周晓光,“给我媳妇偿命”
靠周晓光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周二蛋蛋了。一脚就把这货踹飞。“二霍霍疯了”
瞧着二霍霍范大海眼里露出凌厉之色。
让村人想不到的是,二霍霍那丫的报案了。本来村里已经报了案,是野兽伤人案。但二霍霍也去报了,不是镇里的直接到市里去报了案。
这回事可大了
第二天周晓光就给带走了。说是协助调查。市局领导很重视,听说这事儿震惊了省里面。一定要给大家一个交代。
也不知啥的,貌似狼咬死的钱晓燕身上还有男人强过的痕迹。而且尸体上明显有抓痕。由于时间久了,分辨不出指纹,又经过狼撕咬连凶手的dna也提不出来。现在只能进行调查了。
让周晓光尴尬的是很多不利证据都指向他。
条子一句话就让周晓光想揍人。
“周晓光你几次在公共场合说要日钱晓燕,有没有这事儿”
靠,难道说过就非得去做吗
只是条子又说了,在村里只有你跟死者的丈夫矛盾最大。他曾多次取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