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衣斜眼瞪了一下剑红衣,“莫再胡闹,吃完了好赶路!”
剑红衣见此计不成又生一计,佯作悲色道:“我这凶长素,那日开了荤,便又忆起血的好,这几日没有血饮,每天在我怀中乱跳,扰的我不得安宁,听说桓公烨也去那撕衣大会,想来水仙子已为他妇,不如去杀了他,一来我这凶长素能喝个血,二来报你那痛心之仇。”桌上的白布裹剑听到剑红衣言语,不时跳动两下,似是在迎合剑子之言。
秦无衣冷眼看向剑红衣,“好了!莫再玩笑!”说着拿起一个馒头,堵在剑红衣的嘴上。
剑红衣秀眉一挑,拿着馒头,对着秦无衣又是一阵嬉笑。秦无衣只是不理,双眼却是看向门口的两个乞丐。
两个乞丐一个满头白发,身形佝偻,另一个乃是垂髫小儿,面黄肌瘦,虽满身泥泞,眼中却是满是灵气,惹人喜爱。
那年老的乞丐拿着破碗,在门口央求道:“好心的大爷,能不能赏口饭吃,我家孙儿已经三天没有吃饭,赏口隔夜的粥也好!”
店中掌柜的见门口有乞丐行乞,眉头紧皱,暗道晦气,走上前,大声骂道:“你个老东西,又来骗吃骗喝。这小孩不知又从何处拐来的,识相的就赶紧滚,不然报了官,定有你好看!”
那老乞丐见掌柜的要走,一把抱住他的一条腿,大声说道:“掌柜的,你就行行好吧,我这孩儿的的确确三天没有进食,给口粥也好啊!”
掌柜的见老乞丐抱住自己的腿,脸色一变,怒声喝道:“老东西你干什么!附近的人谁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再不走,我就叫人了!”
老乞丐一个轻扑,双手抱住掌柜的腰,哀声求道:“行行好,行行好!”剑红衣见状眉头一皱,却见周围之人对老乞丐行为嗤之以鼻,喝酒吃菜依旧,想来定是这老乞丐在此行骗甚久,早已没有人相信他。
小乞丐见老乞丐和掌柜的互相推搡,双眼满是惊恐,鼻头一红,哭出声来。老乞丐听到小乞丐哭声,双臂力气加重,抱得掌柜的面色微红,呼吸都有些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