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床榻上,眉头皱得紧。
“肖林和炎明怎么睡在外面——”
闻声而来的许擎和肖禾见着床上的邱月,神色一凝,“怎么回事?”
许媚狠狠瞪了齐禹为一眼,回道:“炎明说她因为心病晕了过去,可也只是面色有些苍白,可不知怎么地,这位世子爷蛮横要抱走月儿,忽然神色就越来越不对劲了……”
“父亲?父亲你也怎么了?”
许擎像虫子似的摇晃着身体,实在难耐地挠着,吼道:“哪个兔崽子带花进来了!”
“花?”
夏季向许姨娘摇头摆手,“小姐知道掌门对花粉过敏,没有带花来,只带了一个雕刻画给姨娘。”
说着,夏季慌忙将雕刻画摊开,继续道:“这是小姐在安理寺特意为许姨娘刻的,说要送个您。”
许媚轻柔抚着那栩栩如生、如真似幻的萤火虫之夜,满眼的柔和和心疼看着邱月,低喃道:“能让她如此真诚一心一意的对待,是我的幸运啊。”
“媚儿!”许擎眉心微蹙后,靠近那萤火虫之夜闻了闻,摇头,“不是这个!月儿丫头怎会将带花粉的刻画送你。”
“你说的是这个吗?”
齐禹为从怀里拿出一个香囊,举高在半空中晃了晃。
许擎还未靠近确认便浑身痒得难耐,指着那香囊,吹胡子瞪眼的怒吼着:“臭小子,你那是什么香囊!”
难怪整个门派里都不见一朵花装饰,原来他对花粉过敏。
齐禹为将香囊收入怀中,说道:“父亲的一个朋友从西域送来的,一种花香。”
“什么花?”
许媚的追问换来齐禹为的注视,许媚颇为尴尬地笑道:“你也知道月儿喜欢花,所以我也跟着好奇罢了。”
齐禹为了然地轻点头,并未回答她问题。
许擎严肃的凝眉,沉着声音道:“不管你什么花香的香囊,花在这里是禁忌!你立即马上给我离开凤青门!”
随即不看他一眼,接着吩咐道:“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