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步。
不一会儿的功夫,那人就勿勿跑回来道:“皇上,一切妥当。”杨难当不至可否的应了一声,转脸对阴简笑道:“先生可这就前往,一切已经安排妥当。”又转过脸去道:“牵马过来。”阴简道了声谢,接过小兵送过来的马,翻身而上,准备出发;却听啊的一声,旁边的陈耕不知怎地从马上掉了下来,重重的摔了一下,那马也跑出去老远,多亏得有士抓住。
陈耕坐在地上,尴尬的看着阴简,阴简还没开口,就听杨难当道:“马儿性烈,我必好好补偿小兄弟,未知小兄弟如何称呼?”陈耕答道:“我叫陈耕。”杨难当嗯了一声,吩咐手下另外备一匹好马,这匹马直接杀掉,以慰陈耕。阴简立马道:“圣上三思,这位陈小兄弟马术不精才至摔倒,与马无关,不如让他与我共乘,这匹马就放过它吧。”此时刘韵跳下马背扶起陈耕,帮他拍拍身上的泥土,仿如一个姐姐照顾着小弟弟般。杨难当微微一笑,对着马头一掌拍出,嘭的一声,马儿双目充血,倒毙于地上,而后像没事人一般道:“伤我贵客,当死。小兄弟不必介怀,来日有空烦请到行馆一叙,莫说此处名马,就算是那汗血宝马我也一定帮你弄到。”陈耕道了声谢,拉着阴简的手,上马坐在阴简身后,刘韵也告了声谢,骑上马,随着大队往客栈进发。
一路无话,队伍左转右转,到了一处僻静所在,客栈已在眼前。路上阴简暗中留意城内道路,却发现此城道路奇多,错综复杂,非本地人不可识。此时见到杨难当所选的客栈居然如此偏远,也暗自郁闷。杨难当哈哈笑道:“阴先生,陈兄弟,还有这位小姑娘,此处安静异常,决不会有人敢来叨拢,希望三位住得习惯。”阴简谢道:“有劳圣上关心,如此破费,实不敢当。”杨难当道:“先生哪里话,远来是客,何况是大名鼎鼎的阴阳家,请入店。”三人下马后,自然有卫兵接过马匹牵走,在门口对杨难当告了个罪,入店而去。杨难当也不再说话,留下数十个士兵守卫,策马而去。
本应是舒服休息的客栈,却像成了三人的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