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生不如死。”陈耕受他内力侵袭,全身无力,但那充满仇恨的眼神却狠狠盯着吴显庭,看得他不禁混身不舒服起来。
刘韵开口道:“罢了,陆道长什么时候到?”裴姓将军回道:“前日收到信,大约三日后能到。”刘韵秀眉微皱道:“杨难当大典举行在即,照我估算魏国特使该已抵达,各路人马也该到齐了,临行时父皇数次找我谈话,可毫无要点,不知到底何意。”那裴将军道:“恕方明斗胆,依我估计,圣上已经默许杨难当立国一事。”刘韵奇道:“怎讲?”裴方明踱了几步,他本就身躯高大,走起路来威风凛凛,配合他那沉厚的嗓音,使人心折。只听侃侃他道:“圣上登基十余年,无不以民生为重,仇池之地,数次争伐皆不能使其归附,徒费心血金银,而今杨难当立国,虽以天子自居,置百官划郡县,但以此地目前兵力财富,并不能成为我大宋之敌,就算他领兵来犯也可轻易抵挡。如果现在摆明立场,万一激得杨难当改投魏贼,到那时就不是灭一个小小杨难当可了事的了。”在场众人除陈耕外无不暗暗点头,要知道杨难当的位置是从他侄子杨保宗身上夺来的,本来名不正言不顺,现在宋国默许杨难当的做法,以骄其心,使其独立而不投向魏国,必要时封给官职为已所用,这样此地虽名义上丢失,实际上却还是自己占有。
刘韵想了想道:“裴将军言之成理。”接着转头对众人吩咐道:“今天的事谁都不许传出去,将这小子先关起来,待陆道长光临后说。”说完拿起案上的心法出门而去。
陈耕被带到另外一个小房间,双手双脚都被铁链锁了起来,锁链的末端埋在地下,地面上坑坑洼洼,人为挖补的痕迹非常清晰,可见是最近才修起来的“房间”而将锁莲直接埋入地下,方法简单却能有效的防止犯人逃跑。
转眼又到夜间,陈耕却是毫无睡意,自结识刘韵以来,自己心中什么事都以她为主,心里面时刻都想着她,喜欢看到她,想要看到她;那次在街上遇刺后,一直没见着她,着实为她担心了好一阵,生怕她出事;虽然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