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乃拜火教教主座下护法真人,分别叫善经使炎培,光明使伯颜律,而这位杨将军想必大家都亲近过了。”
他言语极为随意,声音柔和好听,话中虽然带刺,却也能使人不感到厌恶。
阴简猜到此番凶多吉少,便拖延道:“未知杨兄来此有何指教?”
杨难当叹道:“我与阴兄的同门阳繁一见如故,蒙其厚爱而投我麾下,听闻阴兄武功谋略更胜阳繁,在下不由心生向往,欲与阴兄共创大业。却得知阴兄无意相助,在下也不便勉强,不过阴兄确乃当世豪杰,在我杨难当的地头居然敢对王妃下手,不知是出于何种考虑?”
阴简哼道:“我之前来此,不过是为完成家师遗愿,却想不到各中曲折,现在木已成舟,我阴简已沦为阴阳派的罪人,虏劫王妃,为求自保而已。”
杨难当奇道:“先不说以你之能,天下能伤你者屈指可数;何况又是在我杨难当的地盘,谁人如此狗胆,惹得阴兄无奈出此下策。”
阴简道:“我身怀阴阳决学,想要我命者,光是仇池一地就有成百上千,为了活命罢了。”
杨难当点点头道:“阴兄之言在理,不过王妃乃我心头之肉,更是未来一国之后,我想阴兄能否高抬贵手。”他占尽上风,却还是如此谦虚,连杨贲在内的其他人都猜不出他心里的想法。
阴简回道:“武都王既然开口,何况却是我方责任,若贵方能保证我们离开仇池之前的安全,王妃自然送还。”“如此甚好,阴兄确是快人快语,不若二位随我回皇城,在皇城内你们想去哪就去哪,绝不会有人阻拦,待二人参加完我的立国大典后,由在下亲自送返,如何。”杨难当笑着问道。
阴简眼睛一转,答道:“如此就惊扰圣上了。”杨难当连忙道:“不敢不敢,阴兄此时称呼过早啊。”言罢一个闪身,在陈耕和阴简还没反应过来的当儿,已横抱着王妃的娇躯出来,王妃身上的绳锁和眼罩已不知去向,而杨难当一脸慈爱,眉宇间仿佛就像一位顾家的男人,见着娇妻受了委屈,心中无比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