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众人议论纷纷,杨难当冷然道:“那常卿的意思是?”
常何回道:“殿下恕下臣无礼,益州城内那人,留之无益!”
左边一人怒而出列道:“常何好大胆子!”
常何冷静回道:“何大人,现今我国建国在即,不容有半点差池,若吐谷浑真个将益州城内那人带走,我们何以立国!”
何大人何克定道:“殿下威服四海,人心所向,就算那人被救出,又岂有任何影响!”杨难当开口道:“那么常卿以为现今当如何处置?”常何拜回道:“殿下明鉴,现今阴平已经失守,益州被围甚急,若能够收复阴平,再清除仇池境内所有吐谷浑族人,则成部不足为虑。”
杨宗侯冷笑道:“收复了阴平,吐谷浑已然陷入进退两难之地,为何还要清剿他族之人?”
何克定附道:“殿下向来以仁义怀柔之策治国,对各族都视之如一,常大人现在突然要清剿异族之人,不知出于何种考虑?”
常何答道:“大争之世,百姓为先,殿下以怀柔富民之策,招集各方难民来朝,分与田地,减免税负,实乃强国聚民之良策。可现今却是非常之时,外有吐谷浑,则内有各方势力入侵,若大典之时出了任何差错,岂不为天下笑柄?”
“丞相到!”一声通传,打断众人的议论。
一位满脸皱纹、须发皆白的老人,在两名宫监的搀扶下,艰难的走进大殿。杨难当急忙起身道:“老丞相,曲曲小事何劳亲来。”又赶忙叫人搬来靠椅,亲扶老丞相坐下,才回到自己位置。
老丞相喘了几口,又喝了口热茶,才对着杨难当开口道:“诸位议政,不论事大事小,我杨庆义既然身为三朝丞相,自当前来听政,何来劳烦之说。”声音沙哑,却没有让人感觉到难听,还事带着一股苍桑的味道。杨难当闻言笑道:“丞相教训得是。”
陈耕三人想不到杨难当居然会这么好相与,尤其是杨鹤,他始终认为杨难当是个阴险小人,没想到居然如此大度。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杨庆义杨丞相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