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绝迹街上,偶尔遇见也是急匆匆往屋里逃。
二人越接近城门,喊杀声越清晰,十室九空的街道上,不时有伤员被抬下来,来不及救治的就放在一边,任由他们痛苦的惨叫,直至声音渐没,然后死亡。血腥味和惨叫声形成了一幅声色具全的画面,只是这画面太过凄惨悲凉。
杨保宗以两万人强攻主城,可谓志在必得。由于是靠难民的伪装前来,缺少大型攻城器械,这两万人必须冒着守军如雨点般的劲箭攀城,所以损伤必定不小。
战争成焦灼状态。
阴简带着陈耕飞身进入一个看起来像酒肆的屋内,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人躲避,翻箱倒柜的像在寻找某一事物。陈耕知道他必是在找酒喝,催道:“要找快点找,我们还要出城逃命呢?”阴简手脚不停道:“事情还没解决,怎么就要逃命,再说,要逃命你见过大白天逃命的吗?”陈耕没好气道:“那我也没见过事情还没解决就急着喝酒的。”阴简嘿笑道:“你小子也算救了我一命,我请你喝杯酒总应该吧。”陈耕嘲笑道:“你身上有银两?”阴简抓着一壶酒,先灌了几口后叹道:“好酒,先赊着吧。”说罢把酒递给陈耕,陈耕摇了摇手示意不喝道:“你还要查拜火教主的事?”阴简此时已经喝光一壶酒,满意的打了个嗝道:“当然,难道杀胡令不要了?”陈耕摊手问道:“那你要怎么查?去找杨保宗?还是去街上抓个将军来问?”阴简手持酒壶,沉吟道:“如果杨保宗真是拜火教主,那在他未登基之前为何要将所有帝庙焚毁,不怕失去民心吗?”陈耕点头道:“你的意思是杨保宗并不是拜火教主?”阴简又翻出一壶酒,喝了一口道:“你要学会分析,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是有原因的,拜火教焚毁庙宇,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最后一句反问陈耕,陈耕被他一问,也跟着思索道:“拜火教太过极端,若我是教主必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确实,可是他们还是做了,排除他们教主突然间傻掉的可能,那就只剩一种,被人嫁祸!”阴简肯定道:“应该是噬灵教做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