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那么刺目。
不得不说,凌清晨言而有信,他今天当真是温柔得不像话,纠缠着她久久不放,她已经在开始求饶了,他还不罢休。
她忘记了他的要求,喊他凌先生,他不加提醒,她喊一句他就多惩罚她一次,直到后来眼看她快不行,他才提醒。
那个时候简直是又羞又窘,她声音如蚊呐的对她直呼其名,然后又断断续续的喊他为“清晨”,刹那间,他再次变得温柔无比。
这样的凌清晨让人不敢相信是真实存在的,因此叶浅夏狠狠拧了自己大腿一把,好疼
。
是真的。
这便让叶浅夏不能理解了,凌清晨为什么会态度急转呢?
带着这个疑问,叶浅夏进入梦乡,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六点过,一个月以来培养的生物钟在这个时候敲响,她起床做家务,准备早餐。
似乎是已经完全适应了怎么去做家务,叶浅夏做得信手拈来,以至于时间非常充分,她还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会儿筋骨,顿时便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起来。
掐准凌清晨起床的时间,叶浅夏刚将早餐端上餐桌,凌清晨便下来了。
衬衫,西裤,拖鞋,一会儿吃完饭他只需要换了鞋就出门。
见他坐下,叶浅夏便朝楼梯走去。
她已经习惯在凌清晨吃早饭的时候去帮他收拾屋子,把要洗的衣服拿出来。
一般都是等她收拾好了,凌清晨便已经出去了。
但是今天,她还没有走到楼梯口的位置,凌清晨便出声问:“你去干嘛?”
“收拾房间。”叶浅夏回头,面上神情淡淡,没有喜忧。
闻言,凌清晨说:“先吃饭,等会儿再收拾。”
“我之前就已经吃过了。”叶浅夏如实相告。
她起来那么早,不可能要等到现在才吃饭。
本以为凌清晨就此罢休,却没想到,他沉默了一下,说道:“吃了也来坐着,我昨天晚饭时候怎么和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