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他就觉得没这个必要。
果果以后嫁出去,身后是沈安,这个威慑力够不够?
若是不够,那还有赵顼,还有王雱、苏轼、折克行……还有邙山军……
尼玛,若是闻小种的话被人听到,谁敢娶果果?
沈安原先也是这么觉得的,他觉得自己的妹妹就该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
他回到了后面,见果果在和芋头逗弄,就去了书房。
稍后的午饭他说是不想吃,杨卓雪等到了下午见他没动静,就来看看。
书房里,沈安在喝茶,一杯接着一杯。
茶水越喝越饿,可他却不想吃饭。
“官人,这是怎么了?”
作为妻子,杨卓雪觉得丈夫的情绪不大对劲。
沈安抬头笑道:“某这个哥哥做的很差劲吧?”
杨卓雪讶然道:“没有呢,您这个哥哥,妾身从未见过这般疼爱妹妹的哥哥,官人,天下绝无仅有呢!”
“绝无仅有啊!”
沈安捂额道:“闻小种说某把果果护的太好了,让她不知人间险恶,以后会吃亏,某……某想到了果果的以后,突然觉着自己怕是犯错了。可……可某却又不舍。”
这种类似于父亲的心态杨卓雪不懂,但她突然想起了自己出嫁时哭得伤心的父亲,顿时就感悟了些什么。
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女儿要出嫁了,从此成为了别人家的人。那种不舍到了极致,什么父亲的威严,男人的脸面都被抛下了,不禁痛哭失声。
果果于沈安而言和女儿就没什么区别,所以这种心态他也有。
而且是他把果果从雄州背到了汴梁,兄妹俩相依为命,这种感情会更深厚一些。
她不知道沈安是外来货,来到大宋之后,第一亲人就是果果,那种感觉更是不同。
所以他希望自己能给妹妹这个世间最好的岁月,可惜好像有些错误。
“官人,以后咱们再慢慢的教吧。”
她也是深闺少女,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