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外面公鸡打鸣,我猜到此时正是天蒙蒙亮的时候,看来我昏睡了一晚上,妹妹小琪应该是趴在炕边,守了我一晚上,看得我无比的心疼。我见妹妹睡得香,便使劲把她拖上了土炕。小琪可能是累了,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醒,把她安放在旁边,给她盖上被子。
我打量起住的屋子,现在躺着的是大土炕,因为没穿越之前,老家里就是烧炕的。乡下的晚上很冷,即使是夏天也要烧炕,因此我不觉得稀奇,现在正是秋季,有一些凉,看来这里离着火房比较远,炕上只有一点热度。身上的被子都很陈旧,隐隐的有一些霉味,狐家人看来真的是要任我们自生自灭了,连被子都不帮忙晒,他们是想指望小琪这个萝卜头自己晒吗?怎么说我们也是狐云海的亲生骨肉,怎么待遇就如此之大。
屋内东西不多,一个陈旧的柜子,两只漆成红色的木箱,旁边一张磨得发白的方桌,再无其他。他们这是把我们的屋当成废旧品处理站来了,什么破东西都放我们屋里。
看着崭新的木门,和带着棱格的窗子,我撇撇嘴呲之以鼻,外表光鲜亮丽有什么用,内里早都烂了,就像狐家的人一样。不对,现在我也是狐家的人,呃……除了我和小琪外狐家的人,内里都烂透了。我竟然也会这么幼稚的想法,摇摇头无奈的笑笑。
记忆中这栋房子是姥爷柳宜杰出钱修的,当时狐家逃难都五年了,带的那点钱早就花光了。他们狐家初来柳家村时,住的只是村里不要的一间茅草房。后来说成狐柳两家亲事后,柳宜杰怕女儿嫁过去日子苦,便出钱推了原来的茅草屋,才建了的这栋屋子。我说这家人可真够不要脸的了,把柳晴兰害成那样,还住着她家给钱造的屋子。要么就是脑子进水了,没救了。
屋子大门朝南,进门是大院子,李秋菊从进门后,在院子里养鸡养鸭、养狗,养的倒是挺多,但她是个懒得,不勤着收拾,因此大院很脏,就连禽畜吃的都是狐小琪从山上割的草。说道这,我便满脸黑线,想起刚穿越到这时,我竟是躺在满是鸡粪的地方,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