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娘,你的肚子里好象有个硬疙瘩,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才痛的呀?”看着李氏的脸色又说:“娘怎不叫爹给请个郎中瞧瞧,省得老是这么痛着。”
李氏吃惊地看着秀菱,这丫头自从她爷爷过世前那一场病,好了以后似乎变了个人似的,说出来的话跟大人没两样,哪象个五岁的小丫头啊?她上次说做了个什么观音菩萨的梦,难不成还是真的?
心里寻思着,还是黯淡了脸色答道:“咱家哪有闲钱闲功夫让娘请郎中啊!”
秀菱担心起来,李氏这病拖的时间长了,保不住小病拖成了大病,到时候再治不了了,吃苦的还是自己这些人。她心事重重地琢磨,自己要想什么法子,能多赚些钱帮衬帮衬这个家才好?
李氏在床上躺了一天,到了夜里,朱氏和老大顾守礼就在东厢房闹开了。
朱氏那扁利刺耳的声音毫无顾忌:“不分家,这日子没法过了。我明天就收拾收拾回娘家去。哦,敢情咱们累死累活,侍候了老的,还要侍候她?她屋里吃饭的人多,干活的人少,还想怎么着?”
“你别说了行不行?人家听见笑话!”顾守礼喝老婆。
朱氏一点没含糊:“我不怕人笑话,饭都吃不上,要脸面做什么?若是亲生的骨血,咱也没闲话,人家倒好,把不相干的肉硬往自己身上贴。要有本事养,也轮不到我多嘴,偏是搅在一口锅里,这不明摆着咱吃亏啊?还养的是个扫帚星,自她进了这院,大小祸事不断~”
只听得哐啷一声,似乎顾守礼砸了什么东西。
朱氏越发撒起泼来:“你砸你砸,把这个家都砸完了,日子也就不过了!我还跟你说,再不分家,我就与你和离!”
李氏在自己屋里听了这话,气得嘴皮子直哆嗦,眼泪不争气地就冲上了眼眶。连顾守仁也阴沉了脸,捏紧了拳头。他虽然不大说话,可并不傻,什么事心里没数?哥就算没发话,嫂子嫌自己屋里吃饭的嘴多,干活计的人少,想分家的心思不是一天两天了。
顾守仁腾地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