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贼先擒王。不然那人一计不成,到时候又生一计,那可就防不胜防了!
想到这儿,秀菱便拉着顾守仁的手轻轻说:“爹。我和你说句话!”
顾守仁是知道自个儿闺女的。她既有话说,肯定是有用处的话,于是牵着秀菱的小手走过一旁,弯下身子道:“啥话儿呢?”
秀菱对着她爹耳朵眼说:“我料想这个小三子与咱家无冤无仇,断不会好端端下咒陷害,指不定是有人在后头指使。爹不妨对这余老大说实话,然后逼问小三子。这个幕后指使人是谁,冤有头,债有主。咱也不能放过了他,不然只怕日后还是祸害呢!”
顾守仁听了点点头:“秀菱和爹想到一块儿去了,我也是这样打算的!来,咱们这就找小三子去!”
说完了这话,顾守仁便领着秀菱重新回到余老大面前,神色镇定地说:“大余师傅。我也不瞒你了,今日来,正是为你这个徒弟小三子来的!嘿嘿,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你这个徒弟还真不是什么好鸟,花花肠子多着呢,你做师傅的,倒不怕连累了自己吗?”
把余老大吓了一跳,拱手抱拳对顾守仁说:“如果徒弟有得罪顾老板的地方,还请明言,我一定从严处治,绝不姑息!”
“那就好!你不是说贵徒昨夜心口儿疼,疼了一夜,今儿个吃了汤药也无效吗?你不妨去问问他,可是做下什么亏心事了,才落得这样的下场?”顾守仁不紧不慢,语带机锋地盯着余老大说。
余老大一听就明白了,顾守仁说出这样的话,自然不会是无缘无故,一定是拿住把柄才敢开这样的口!那定是这徒弟惹下祸事,得罪了顾守仁,才招来了心口疼的毛病。连忙正了正面色,将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孽徒真敢如此?还请顾老板一块去审问审问他,他要敢做亏心事,我便打断他的腿!”
顾守仁从鼻子眼里淡淡地哼了一声,也不推让就和余老大一同进了小三子的屋子,秀菱当仁不让地跟在后头。
到了屋里头,果然看见那个叫小三子的徒弟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