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两个小子们想想。他们都嫌在地里做活太累,恨不能也象老二家的做生意,来钱又快,也不用做牛做马似的辛苦!”
朱氏说的也是实话,金明金贵两个,一下地干活,就哭丧着脸,比死了娘老子还要难过。看样子,应该是随了朱氏好吃懒做的脾性。
“还不是怪你!早先住一块儿的时候,你老嫌弃老二一家,动不动说些冷言怪语,把人家一家子都得罪光了!还说老二媳妇和林生有首尾啥的,你忘了,可不见得别人就不记得了!哦,现如今瞧人家过得好了,就腆着脸去求人家了?你愿意去你去,我才懒得去呢!”顾守礼往被垛上一倒,两只手垫在脑袋后头,眼睛只盯着屋顶瞧着。
朱氏气得猛地一跺脚:“你怎么说话的呢?那时候你不也嫌弃他们家干活的人少,吃饭的人多,记挂着要和老二家的分家吗?这会儿都推我一人身上啦?再说了,我去求他们算什么呀?你毕竟和老二是亲兄弟,还是他大哥,他能不给你些面子啊?”
顾守礼觉得朱氏这话也有道理,他被朱氏一鼓动,心里早就痒痒起来。如今自家种田养鸭种植仙人草,虽说收入比先前好了些,但是太辛苦了,若是能把地也象老三一样佃出去,靠着给老二家的帮忙,赚得还多,又没这样辛苦,何乐而不为呢?
他开始想着,去找了老二,该怎么说呢?怎样才能让老二一家不拒绝自己的要求呢?
偏是朱氏还在象个苍蝇似的,嘤嘤嗡嗡地在他耳边念叼个不休,恼得顾守礼大喝一声:“闭嘴!你这娘们消停些成不成?老子正在想这事儿,你念的啥紧箍咒啊?”
把朱氏吓了一跳,因为顾守礼好长时间没这么大声音对她说过话了,忍不住发作道:“我呸,你还没赚到钱呢,就敢吆喝起老娘来;这要是抱上了老二家的粗腿,还不得把我踹到爪哇国去呀?你是忘了你前段儿对我说过的话了吧?”
顾守礼仿佛被点了穴道一般,一下子又蔫了,换了种腔调说:“就是为没赚到钱心烦啊!我正在琢磨呢,该怎么去对老二开口,你吵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