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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打开天窗说亮话了,秋菊和冬梅也就去掉了心中的芥蒂。毕竟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姐妹,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难题。
反而是和刘顺根那边不太好开口。不过也没关系,顾守仁不是来了吗?他坐在外头这片刻,已经对着刘顺根说了好些话了。
顾守仁可是一碗水端平的人:若是刘顺根的错,那就批评刘顺根;是秋菊不对,他也绝不偏袒秋菊。所以刘顺根听了,倒也心服口服,不敢说半个不字。
秀菱竖着耳朵仔细听了听,便对秋菊说:“大姑,趁着这功夫,你最好和小姑父把话说开了,省得闷在肚子里不舒服。该怎么决断,有我爹做评判,岂不是好?”
秋菊也晓得秀菱的话有道理,但脸色有些僵,身子也没动。
秀菱微微一笑,立起身来搀了秋菊一把:“大姑,早些把事情解决了早好呀,您就别磨蹭啦!”
冬梅也撺掇着说:“姐放心,顺根虽有点闹情绪,心里头还是明白的!”
秀菱拉着秋菊,就去了外间。刘顺根看秋菊出来,立马把头低下了,只顾着吸自个儿的旱烟。
还是顾守仁招呼秋菊道:“秋菊坐我边上吧!”
秀菱便拉着秋菊坐了,自个儿立在她身后,黑宝石般的大眼睛骨碌碌转着,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
顾守仁磕了磕旱烟竿里灰,这才缓缓开口说:“昨儿发生这个事情,不要说我没想到,恐怕连你们两个,也没想到会闹到这步田地吧?‘
他扫视了刘顺根和秋菊一眼,又清了清嗓子,接着道:“说起来大家是亲戚,更应该和气相处才对。你们倒好,居然又吵又打。白让人拣笑话不说,差点儿害得冬梅~吭吭,想必此刻你们心里也悔上来了,都不是三两岁的孩子嘛,有啥道理不明白的?还用得着我来教,是不?”
顾守仁瞥了刘顺根一眼:“你是男子汉,先表个态吧!”
刘顺根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嘴里嗯啊哈啊地半晌。好不容易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