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向我发起进攻的时候,我皱着眉头,痛苦万分地啊了一声,把他吓了一大跳。
我真没想到,原来男女之间做这件事情,是这样的疼痛和不舒服。
乡下的孩子,若说是一点也不懂那件事,其实是不可能的。因为村子里有牛羊猪犬,这些动物交合起来,可是没有顾忌,不晓得避人,也没有什么羞耻之心的!所以呢,我承认我看见过,也明白它们在做什么。
而且从那些结过婚的婆娘们嘴里,从她们疯疯闹闹的玩笑中,我也听到过好些男女之事。再说了,嫁入谭家之前,我娘也隐隐晦晦提了提,目的就是为了在这关键时刻,我能顺着谭元庭的意思来。
可是此时此刻,我真是没有办法忍受。我就不明白,为什么有些女人会喜欢做这件事情呢?而且还有某个女人冒着被人吐唾沫,戳脊梁骨,甚至沉塘的危险,也要和男人偷情通奸,真不知她们图的是什么!
我好想把谭元庭从我身上推下来,可是他紧紧地压在我身上,似乎咬牙切齿的模样,使得我又不敢这么做了。
他一次又一次对着我的私处冲击,却始终不能如愿。我疼得语无伦次地说:“你饶了我吧,你饶了我吧,我要痛死了!”
谭元庭充满雄心地对我说:“我的小美人儿,你再忍忍吧!老爷我一定会采撷到你这朵含苞欲放的花朵!”
可是折腾了好久,他还是没办法进入我的身体,只在外围打转。他有些沮丧地小声嘀咕道:“太小了,放不进去!唉,心肝儿,你放松啊,别怕啊,别紧张啊!这样我才进得去嘛!”
他接着又折腾了好一会子,依旧没法如愿,所以他无可奈何地放弃了,只得就在外头急速地动作了起来,然后呻吟了一声,就瘫在了我身上。
我感到下体涌来一股温热的液体,心里说不出的厌烦,觉得好脏好恶心。
后来谭元庭终于睡在了我身边,搂着我说:“心肝,我会好好调教你的。我要把你调教成一个床上的尤物,你等着吧!”
第三个晚上,他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