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法国马奇诺防线不就证明只是一个特大号混凝土摆设吗?”
夏莉听后冲约亨眨眨眼,“历史会重演,一次是悲剧一次是闹剧。”
“也许吧。”约亨不可置否的摇摇头,起身后看见伊琳娜沉默的看着铁轨于是问道,“伊琳娜,你在想什么?”
“只是有些好笑。”伊琳娜转头看着约亨。
“怎么了?”约亨不明白。
“身为一个乌克兰人现在却要到距离祖国千里之外的法国与英国人和另一个大陆的美国人打仗。”
“你可以换一种想法,”约亨也觉得伊琳娜说的有些戏虐,“毕竟那些布尔什维克是不会放过与德国合作的人,而英国人美国人会按照日内瓦公约对待俘虏的。”
“其实有很多苏联人俘虏组成的东方营被派到法国沿岸的大西洋壁垒里,”霍斯特说,“甚至还有隆美尔元帅在北非俘虏的印度人,元首把这些雅利安兄弟组织起来成立了印度军团。”
“一想到德国军营里将到处都是咖喱味我就想笑。”夏莉吐槽道。
“唉,”一向乐观的卡尔少有的长吁短叹,“真是命运作弄人啊。”
“怎么了?”约亨问。
卡尔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昨天我收到了艾瑞卡寄给我的信,信里说几天内她就会到希特勒青年团师的医护营报道,可是我们马上就要去法国了。”
“艾瑞卡,”约亨还记得跟着赫尔穆特一起来的那位少女,“转移地点是军密也不能告诉她,只能在到法国后发个电报请他父亲帮忙了。”
“也只好如此了。”卡尔把信收起来,“艾瑞卡,为何我们即将见面却要这样错过。”
呜——一阵火车的轰鸣声传来,被称为“东方列车”的火车开始缓缓进站。
“大家不要挤,排好队站好!”一个头戴野战帽的保安警察中士冲装甲团的人喊道,这位中士年纪在四五十岁左右,身高偏矮,圆脸三角眼酒糟鼻,肥厚的双唇不停地向外喷着唾沫。
“乱喊什么,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