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打听这个楚二江。”周阳也觉得得弄清楚薛水芹在搞什么鬼。
周晚晚在脑子里努力回想楚二江这个人,前世她根本没听过这个名字。但是从薛水芹的表情上看,这里面一定不简单,一定得弄清楚了。
晚上,薛水芹穿着湿透的棉鞋和棉裤忙活了半天,在炕上刚做一会儿,棉鞋还没脱完,就被冰了起来。这炕咋这么凉?
南炕一直是周阳兄弟俩在烧,平时都是晚上烧一次,白天烧一次。今天薛水芹来了,他们当然不会再管南炕。所以南炕还是昨天晚上烧过一回,到现在已经一天一宿没烧过了,早没了热乎气儿。下午周梅花就喊炕凉,薛水芹根本无心管,现在才发现,这炕凉得根本不能睡人。
薛水芹往东屋得方向看了一眼,周春亮一直就没回来过,吃完饭就在周老太太身边坐着,还有周春喜和周春来,母子几个人说得热火朝天,好像根本就忘了家里还有一个刚娶进来的新媳妇。
薛水芹只能再穿好自己湿透的棉鞋,出去抱柴火烧炕。
薛水芹烧炕,周春来也回来烧炕,两间屋子一起烧,周春来他们那边就冒起了黑烟。
薛家西屋的南炕搭的时候就有这个毛病,不能两个灶坑一起烧,烧了外间就冒黑烟,平时两家都是错开烧的,今天薛水芹不知道,就把外间弄成了个烟洞,等周春来一家三口咳嗽着跑出去的时候,薛水芹才知道自己坏事儿了。
沈玉芬马上就炸了。
本来她就看薛水芹不顺眼,这大冬天地再把她这个坐月子的给折腾出了屋,她那火气压都压不住,也根本不想压,招呼着留下来陪她的大弟和二弟就冲薛水芹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