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贴了一下沈国栋的脑门儿,“沈哥哥好了,不热了。”
沈国栋目的达到了,从善如流地点头,“那就好,再不好囡囡该担心了吧?”
周晚晚点头,刚才可不是担心了,还内疚自责了呢。
“刚才你按哪里了?怎么那么舒坦呐!”沈国栋又有新花样了。
周晚晚只能过去帮他再按按头。这小子这辈子也就生这一回病了,就让他可这劲儿地折腾吧,以后就没机会喽!
“你哪儿疼?来,我给你按按!”周晨看不下去了,妹妹都围着他转了老半天了,这家伙一看病就好了,还敢折腾妹妹,这么是找收拾呢吗!?
“不用,不用!你手指头那么硬,哪有囡囡软乎乎的小手指头按得舒坦。”沈国栋赶紧躲,也不装了,看周晨要追过来,从窗户跳出去就跑。
周晨眯着眼睛指挥他,“把借来的桌子按家送回去!到人家别板着脸,给人家笑一个!”
“送桌子就送桌子,老子可不笑啊。”沈国栋嘟嘟囔囔地干活去了。
这场大暴雨过后,天气连着晴了十多天,响晴的天气保住了今年小麦的收成,等着新小麦下锅的人们都松了一口气。
屋顶修好的第二天,没等周晨周末放假去串门儿,李家大舅舅急匆匆地赶来了,“你姥爷不行了,你们仨去看看吧。”
周晚晚惊呆了。姥爷不是应该快好了吗?怎么会不行了?
兄妹三人放下手里的一切,急匆匆地赶去了宋屯。
李老头正靠在炕上喝粥,而且是自己端着碗喝,门窗大开,屋里再没有了上次来时的奇怪气味。
“都长这么大了!”李老头一个一个仔细地摩挲着三个孩子的小脑袋,眼里泪光隐隐。
三兄妹看着围在炕边抹眼泪的李家众人,都莫名其妙,姥爷这不是好了吗,这是哭什么呢?
“你姥爷这是回光返照,要跟咱们好好告个别。”二舅妈把兄妹三人拉到一边,抹着眼泪告诉他们。
周阳和周晨没有一点经验,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