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神武看着神光离去的背影，思索着一个问题。
守护者会优先盯上阴暗处较严重的灵魂，从而吞噬掉此类灵魂。
“只要没有意识和属性的灵魂，都能救程晋么？”姜神武再次确认。
“嗯。”
封禁轴的怒意来自于程晋。
正常人的灵魂或多或少都会沾染阴暗处，那是人本性的恶，是无法剔除的一部分。
一旦人心生恶念，剑走偏锋，灵魂上的阴暗处便会扩大，最后逐渐衍生出心魔。
久而久之，心魔强大起来，就会占据身体，或是脱离本体，形成一个全新的个体。
可以说心魔是由人本身滋养出来的。
而程晋的灵魂太阴暗了，阴暗到已经衍生出了心魔。
和姜神武交友的人是他，欺瞒或是暗中使绊子的人也是他。
不是他有苦楚，而是他的心魔作祟。
“姜神武，省着点气力，得为离开这里做准备。”封禁轴沉声道：“我们终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
“我们尽快。”
姜神武明白封禁轴想要说什么。
当时他们主墓室只是为了寻找戚风前辈的本命魂力，顺便探索一下主墓室内的情况。
没想到进入主墓室就再也无法离开了。
来到灵之祭世界只是为了离开主墓室。
看现在的架势，想回到原来的世界难度很大。
程晋的意识有些恍惚，听不清姜神武与封禁轴之间的对话。
困意来袭，他却不敢睡。
如果睡着了，也许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可是，就算他醒着也无法自救，只能依靠姜神武他们。
他们会救他么……
封禁轴似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样，蹭地起身。
姜神武看到他的脸冷不丁愣了一下：“谁惹你生气了？”
因为过于生气，封禁轴的五官都堆积在了一起，看着皱巴巴的，像个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