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和自己打一架来发泄,就看布里同不同意了。
布里当然不同意,拒绝维拉尼卡的邀战请求,他把对话拉到正题,“刺客也讨厌他!”
“刺客是谁?”维拉尼卡问道,看着布里指了指对面的狙击手,“狙击手也有名字了?”
布里走过去,单手搂着刺客的脖子,“当然!”
“为狙击手的名字举杯!”戈登大喊着,维拉尼卡扬起嘴角看着他,意思是连这种事情也需要庆祝么……但是这些人的行为告诉维拉尼卡,他们就是这么容易高兴。把葡萄酒倒在铁杯后,碰撞着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一口一口地小嘬这些紫色的液体,还带点狗肉的味道。
戈登靠着石块躺在布里的身边,疑惑地问道,“布里你哪来的酒,还是这种最贵的葡萄酒?”
“最贵的葡萄酒是出兵前一天在酒吧偷的。”布里毫不含糊地说道,戈登捂住了醉酒者的嘴,这里虽然大部分是自己人,但战车的队伍里还有一个留在这。即使这个人和战车侦察兵修并不一定很熟,防人之心不可无。
布里看着戈登突然严肃的眼神转换地飞快,悄悄地回答,“是在酒吧偷的,有好几瓶,因为要处于战斗状态,我把剩下的埋在地里了。”
“哪里的地里!”戈登睁大眼睛。
布里继续回答,“跳伞着地的地方,我乘着收伞的间隙,把酒瓶子塞在土里,又用脚踩了踩,觉得差不多了才离开,应该不会被人发现的。”
戈登看着他,在总部,不管是什么东西,即使是承包给外面进来的商人的东西,也都打上了卡利将军之物的标签。所以不管偷什么东西,都是偷了卡利将军的东西,被卡利将军知道了,可是会直接处以死刑示众的。
一旦上了战场又对自己的生死无法估量,有些士兵总会冒险偷点东西补偿自己。偷金币的就无法理喻,偷点粮食和酒又不能支撑几天。但有些士兵偷补给是为了做逃兵,罩体里生存环境良好,面积也不小,他们可去的地方相当多。逃走了种种田,重新生活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