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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里的动作非常小心,像个仆人一样,看得戈登觉得好笑。
酒从陌生人的嘴巴里漏出来,一直漏到陌生人的下巴顺着喉咙往下流。那家伙一脸享受的样子,还不忘舔了舔布满血丝的干裂的嘴唇,他安静地躺在那里,等着身上的血流干。
布里从靴子里拔出小刀,刀面倒影着他的样子。脏乎乎的脸蛋,小小的眼睛,还有一头掺了土的咖啡色卷发,他的指甲里满是黑色的污垢。他用手一刀插进陌生人的胸膛里,紧接着双手缓慢地把刀推入,相隔了几秒后,布里把刀子拔出来,还在陌生人的制服上来回抹了抹。
“敌人的慈悲。”布里缓解周围人的尴尬,笑着看了看他们,又回头对陌生人说道,“这样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布里停下手里的活后,自己也喝了口酒,用来犒劳自己。他还把死人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来,又看了看死人口袋里有没有食物和其他值钱东西。布里把项链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尽管维拉尼卡建议他不要拿不祥之物,布里才管不了那么多。
回去后他们看见了突然出现在人群之中的修,这家伙白天没起过什么大作用,到了晚上又总搞消失。维拉尼卡觉得既然上级都给他们分配了作战区域,现在大家各自行动,就没必要动不动总是跑到营地去了。
只要大家一直向前打,就能从这一小片范围一直打到敌人的突破口,进入到罩体的内层。敌人一定会把最重要的东西,例如武器库,指挥中心等等,保护在最里面,一般人无法靠近的地方,要用生命开路才能击破敌人的心脏。
即使维拉尼卡作为队长是这么想的,也无法猜透马奇的意思。马奇如果执意要见自己安插在各小队的心腹,维拉尼卡也无法对这一行为做出什么评价,在她看来,上级做事从来没有逻辑。
“你怎么不继续吃了?修?”戈登走过去,看了修的铁杯,没有动里面的肉,修歪着脖子有些不高兴。
布里看见修的样子就不爽,他生气地上前大喊,“我可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