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落入了本公子的掌心,无处可逃了!霍兰这样想着,寻找下手的机会。
等王思棋换下湿的小内内,两人裸裎相见。霍兰装出关切的样子,指着王思棋胸口:“思棋,你左边胸部怎么回事,好像有两个黑点?”
王思棋不自觉地以手遮胸:“哦,我从小这里就长了两口痣,一左一右还很对称,高中住校时——那时胸部已经发育了,被室友看到笑话,以后我再也不敢和别人一起洗澡了。”
“傻丫头,来,让我看看……”霍兰温柔地拨开王思棋胸前的手,在左边痣上轻轻戳一下,“痛不痛?”
王思棋明知她心怀他意,却无力阻止,娇嗔道,“不痛……二小姐,你别闹了,让我去穿衣服。”
霍兰装作没听见,在右边痣上也戳一下,指甲有意无意划过红蓓蕾。王思棋低吟一声,连忙将胸部抱得紧紧地,套上文胸内裤,钻进毛毯里,只露出脑袋。
霍兰暗道,自己还是太心急了,范雄都懂得欲擒故纵,这方面还得向好色的男人学习!她也穿上文胸内衣,钻进另一条毛毯里。
两人面对面躺着。
王思棋幽幽道:“现在好像上大学时,在寝室里开卧谈会。”
霍兰说:“我大学是在英国上的,寝室是一人一间……哎,你们卧谈会谈些什么呢?”
“还能说什么?男人喽!”王思棋说。
霍兰顿时来了精神,以手支颐道:“那我们第一次开卧谈会,也聊男人吧!我先说,你之前跳舞时,怎么那么不害臊,在范雄下面蹭来蹭去?”
“那有什么关系呢?玩得开心就好。”王思棋懒洋洋道,“跳舞还得有男人在场,不然你再性感,再妖娆,没人欣赏,也挺没意思的。”
对这种深受封建文化毒害的腐朽思想,霍兰一向深恶痛绝。她要抹黑范雄:“那你这么蹭啊蹭的,范雄那个禽兽,就没反应?”
“哦,你不说,我倒忘了这事!他很快就有反应,硬得和铁棍似的!”王思棋很心虚,把责任往范雄身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