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呢,挤嘛挤,你没看见……哥,您别生气,我说别人……”
那些被易生挤开的人开始骂骂咧咧,满嘴脏言,可是只要看上一眼是谁挤的,全都蔫了,不管多大的火气都能压下去。
易生来到台前,看见石台上那个男人瘫倒在地,蜷缩着身体,脏污的长发难掩着那张惨不忍睹的脸,男人的脸被烫过,几乎分辨不出是谁。
那个干瘦伙计还挺忙的,不仅看门拉客人,还管台上之事。
铁笼的四周开了一些门洞,只有小半个人那么高,是往铁笼里放野兽用的。
可是,这个干瘦伙计不知怎么想的,放着好好的门不用,偏要用供畜生通过的门洞,只见他弯腰俯身撅着屁股爬了进去,其间被台下的人拿棍子捅了屁股,不知被捅屁股是什么感觉,就听见一阵嗷嗷叫。
“谁他娘捅俺屁股,想要搅屎棍跟俺说一声,俺给你去后院拿一根,保准黄灿灿的一根,跟那刚出锅的油条一样一样的。”
干瘦伙计捂着屁股,对台下大叫一阵,把那些吃了油条的人恶心的不行。
“奶奶的,幸好老子吃的是肉,喝的是酒,否则非被恶心到。”圆头汉子摸了一把油光锃亮的大圆脑壳儿,又对台上吆喝道:“别墨迹了,赶紧开始,要不老子拿搅屎棍子捅死你。”
干瘦伙计忙不迭地对那圆头汉子点头哈腰,不敢怠慢。
他走路如猴子一样摇摇晃晃,走到那男人跟前,伸出罗圈腿,踢了几下那男人。
“畜生,爷爷说什么,你做什么,爬起来。”
干瘦伙计背着手,跟踢一畜生一样。
那男人动了动,之后,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
那干瘦伙计扫视台下一圈,神色得意,似乎在炫耀从前高高在上的人物如今被他跟狗一样对待,巨大的满足感。
“去,给爷爷打两个滚!”
他把好不容易才爬起来的男人一脚踹倒,颐指气使,要男人打滚。
男人被这一脚踹的咳了老一会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