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色绷带扎着的手腕有些发肿,红了一片,还染着斑驳的血迹……
真是奇怪,之前好像看到Ciro的手上也有类似的伤,难不成是这两兄弟打了一架还都伤了对方手腕?
我疑惑地解开了绷带,想看看那个伤口有没有发炎化脓,却看到一个清晰的牙印。
为什么会是牙印?Ciro和人打架还不至于落到动嘴的地步吧?
我百思不得其解,看这个伤口暂时也没有化脓便作罢,将绷带重新扎了回去。
洛夕已经深睡,我也渐渐感到困乏,便和他一起在木板上睡着了。
第二天,我是被自己的喷嚏打醒的。
揉了揉鼻子,感觉喉咙有些发痒,看来昨天晚上还是冻着了。
我扭头看看洛夕是不是还睡着,却发现他正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不知道看了多久。我吓得差点没弹出去,被洛夕一把抱进怀里,紧紧的。
“你没事……”
他抱着我的手在颤抖着,声音也有些不对劲。
好像……有点哭腔?
“洛夕……你哭了?”
我懵了,想抬起头看他的脸,却被他压住脑袋,“不许看。”
温热的液体滑过我的脖子,我有些发愣。
“我好害怕,我看见你被一个很可怕的人锁住了,我想救你可是怎么都过不去,好像有一堵无形的墙隔在那里……明明你就在我面前,可是我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我好怕你会就那样在我面前出事……”
我的手一僵,洛夕果然是不记得了?
“洛夕。”我勉强笑着捧住他的脸看着他清澈的双眸,“你还记得你昨天做了什么事吗?”
“昨天?”洛夕迷茫地看着我,皱着眉想了想,然后有些不确定地问我,“你来我家了,然后我在洗澡……”
他忽然皱起眉头,痛苦地呻吟着,“好像还有很多事情,但是我……想不起来了……”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他竟然遗失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