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醒来的时候,他正在我的床边和我的主治医师低声交谈。
他们说的话我听不懂,所以我只关心自己现在快渴炸了。
水。
我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于是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角。
他敏感地回过头,医师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向他告别后就离开了病房。
“醒了?感觉怎么样?”他轻轻握着我的手,好像我是件易碎的瓷器一样小心翼翼。
不怎么样,好口渴。
我尝试着再次告诉他我想说的话,还是发不出声音。
我皱起眉头,想,大概是太口渴了所以才会这样。我扭过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放在矮柜上的水壶,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倒了杯水递给我。
我接过水润了润嗓子,清了清嗓子,这次总能说话了吧。
结果,我还是发不出声音。
我心底惊慌起来。
我发生了什么?我的嗓子怎么了?
我紧紧拉着他的衣服,艰难地用嘴型表达着我的意思。
发现我的异常,他眼中出现惊慌,“顾惜你难道说不出话了?”
我拼命点头。
他冲出去把主治医师喊了回来。
做了所有排查的检测,一切正常,医生最后给出的诊断是精神性失声。
“她或许在遇到那件事的时候,有强行暗示自己不要说话,或者不要发出声音。”医生一边书写着报告,一边对我和他解释,“属于应激性心理创伤,需要进行心理干预治疗。除此之外这位女士并没有其他身体上的问题,你们或许可以送她到家中休养,在熟悉的环境下人会放松一点,或许更容易治愈。”
医生合上报告书,“需要我为你们介绍几位心理医生吗?”
他摇了摇头,“我有认识的心理医生,到时候我联系医生到我家为她治疗吧。”
医生将报告书推到我们面前,“那么,你们可以出院了。”
他出去安排接我们离开的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