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谢谢你的好意。如果说只有我一个人,我二话不说就跟了你,被翠缘逼急了大不了改行,反正你是老板,给你打工足够我养家糊口了。
但是在翠缘我还有几个同事,我们都热爱雕刻,彼此照顾,互相帮助,感情也颇深。很早我们就讨论过自己另起炉灶,结果是不现实的,在云南,翡翠雕刻业务翠缘占了成以上,余下的业务被一﹑二十个工作室瓜分了。”
说到最后,余则成两手一摊,显然极度无奈。“我们为了能让自己坚持下去,有个约定,我们四人不能有人辞职,至少自己不第一个辞职。”
“那正好呀,你把他们全拉过来,我是求之不得。业务你们不用担心,我来联系。”刘天说着便拉着田益向解石仓库走过去。“走,解石去,我刚才挑了一块,你帮我看看。”
余则成没有接刘天的毛料。“我还是不帮你掌眼了吧,我这人是个完垮的命。接触翡翠雕刻十余年,近二年接触赌石,从便宜的小几千,到贵的几万,连老婆本在内,一共花了二十几万,大大小小的毛料买了三十多块,终于总结出一个道理,我没有赌石的命,买一块垮一块,买两块垮一双,凡是过我的手的毛料,再好的表现都会一垮到底,我还是不碰这块毛料了,我怕我的垮命会影响到这块毛料。”
刘天听后一把将毛料塞给余则成:“我不信这个,今天这块毛料我看至少是豆种,我还就让你来解,我打下手。”
余则成看着手里的毛料,眼神闪了几闪,“小兄弟,如果真有影响你不怪我吧。”
“要垮也是石头本身就是垮料。呵,我们就要合作了,你叫我刘天吧,小兄弟叫着别扭。”与余则成的合作,刘天自信满满,交往起来自然热情不少。
“吁……”
突然解石区传来一阵阵的嘘声。
几人相互对视一眼。
“难道…”
“垮了…”
“应该就是那一块。”刘天指着条幅点了点头道,垮是肯定的,就是不知道垮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