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什么时候想和你吵了
。”
“不是吵?那你这是干嘛呢?我回国了你也没给我一句话,中午吃饭还闹别扭。”灯光下的他和宁至谦是完全不同的。
宁至谦很帅,帅得完美,帅得不像这食人间烟火的凡人,哪怕有心和人温和地说话,也会给人一种距离感,但是他不同,谦和的性格,很容易接近,而独独对丁意媛,各种找茬毒舌,而不找茬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的正常情况,给人的感觉是温润美好。如果说宁至谦是冷夜星光,那他,则是夏日的月光。
只是,此刻这样一种神态看着她干什么?
她完全就无视了,只笑道,“难道你以为我是在闹别扭?”
他耸耸肩,好像在说,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她上了车,关上车门,想想又把车窗放下来,对他说,“我只是在保持我们之间的距离罢了,你也知道,我们是有差距的,既然有差距,就不要太接近,免得给你给我都造成困扰,这样不好。”
她不是善茬,言语从来不饶人,曾经被一些话所伤害,势必要将这伤害还回去。
她看着他渐渐变了的脸色,再次硬着心肠笑,“程医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自己的世界里吧,不适合走近,晚安。”
她开动车,走了。
程舟宇看着她的车远走,默然不语。
丁意媛开车回家,艰难地把水果给弄进了家门,出乎她意料的是,爸爸妈妈居然在家里。
“爸妈,你们回来了?”她把水果交给上来迎她的爸爸,累得呼呼直喘气。
“你这丫头,傻啊,一次买这么多干什么?”丁院长不禁道。
“我喜欢吃啊!”她笑,看见茶几上的礼袋,“妈,这是给我的礼物吗?”
“是,看看喜不喜欢。”丁母朱绮笑道。
朱绮年轻,保养得当,也时尚,看起来和丁意媛像姐妹。
丁意媛拆开礼物一看,是包包,今年秋冬出的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