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留美幼童中,容闳威望甚高,不但一手组织留学,还非常关心幼童的生活学习,是以众人见到容闳都会尊敬的称呼一声容先生。
“不错,不但容先生在,还有和我们一批的许多同伴,甚至后几批的同伴都会到场!”
“去,我肯定会去。”事情说完,两人似乎陷入了无话可说的尴尬,再也不是当年志同道合、意气风发、一起剪辫子穿西服的时候,世界在变、人也在变,不能强求。
张康仁走后梁敦彦坐立不安,容闳先生,他的大名即使在华国也如雷贯耳,梁敦彦当然知道他的近况。
后来容闳对洋务派无比失望,因此侨居美国十二年,后来甲午战争爆发,容闳受张之洞的邀请再次回国,并多次向朝廷建议设立国家银行、修筑全国大铁路,但最后都因为官场**内斗而被朝廷否决。维新变法时容闳支持变法,失败后潜逃出京,避居上海租界。
振国党在广东掀起革命风暴后,坐不住的容闳再次动身,前往广州,并很快被振国党委以重任。先是担任临时政府法律委员会主席,建国后担任武汉战略研究室主任,实际就是总统的幕僚长,以七十多岁的高龄继续为国服务。
一个华国总统幕僚长组织的酒会,名义上是留美幼童的团聚,实际上肯定有政治目的。梁敦彦不敢轻易决定,立刻向袁世凯上报此事。
“吕梁一项目中无人,持强大陆军师我北洋于无物,怎么会主动发出这种信号?”召集幕僚后袁世凯疑惑的问道。
“确实如此,我听说在上海的崧生很受委屈,广泛联络华国高官都被拒之门外,说明华国对我们不屑一顾,就等着大军横推过来。不过,风水轮流转,说不定他们真的有求于我们?”第一个回话的一定是杨度,这种内部商讨也不用多注重礼仪,有什么说什么好了。
“从全局上看,我们与南方差距太大,其实是我们有求于他们。崧生在南方的奔波也是为了寻求谈判之道,尽量避免正面战斗,按照我们之前的布局,只要能够和谈,以我们对北方、朝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