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欣然看都未看严承庄一眼,再次搭上一支羽箭射出,严承庄真的有些生气了,这个自命不凡的臭丫头居然鸟都不鸟自己,娘的!不过他倒是也没有发作,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何必和她一般见识呢,严承庄狠狠瞪了她一眼,转身疾步走开。
刚刚走了几步,身后便传来丁欣然的声音:“站住!”
严承庄停下脚步,头也没回,冷冷的问道:“大小姐有何事?”
丁欣然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口吻训斥道:“严承庄,不要以为你立下这么一点儿功劳,就狂妄自大,你不过我们丁府的一个家将而已,请记住自己的身份!”
严承庄本来气儿就不顺,又被一个自以为是的臭丫头如此训斥,恨不得立刻转身痛扁她一顿,但理智终是占据了上风,自己实在没必要和一个臭屁的丫头一般计较,于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多谢大小姐赐教!”
说罢,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丁欣然看着严承庄的背影,鼻孔中冷冷的‘哼’了一声,便继续弯弓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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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丁及让身边的一名家将,除了轮班护卫他之外,其余时间主要便是和一众家将聚在演武场,或练习剑矛戈戟等各种兵器,或习练射箭。
负责管理训练家将的是个叫做谷庸的中年男子,剑术相当精湛,这个人三十多岁,身材魁梧,虎背熊腰,黝黑的皮肤,一张方脸,留着短髯,剑眉虎目,平时一脸的严肃,不苟言笑。
据说当年他曾在越军中做过旅帅,越国战败之后,大批越军被裁撤,他从军队返家之后无所事事,这才到丁府做了家将,因为武艺高强,又有带兵经验,很快便被提拔为统领家将的管事。
谷庸对家将的训练几乎便是照搬了越军的模式,要求很严格,训练很严酷,很多家将都有些怨言,不过严承庄却没有,这点儿强度和他前世做特种兵时的训练差远了。
白天的集中训练结束之后,严承庄还会在晚上继续一个人独自苦练,他要报仇,要报仇就必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