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怎么回事?”御稍分心神看向身后,不知何时一大批胡乱披着鳞甲,手持乱七八糟兵器的青壮年男子朝南城门这边跑了过来。
以御的眼神,他可以清楚地看见那些人在奔跑的过程中双腿还有些颤抖,前进的路线也不是那么的顺直,显然心中是极其害怕的,但他们都强迫自己憋住了,那种视死如归的精神御是相当敬佩的。
可细看之下,这些人明显是刚集结不久,有的人连衣盔都没穿戴齐整就急匆匆地赶来了,他们手上有拿正规军制兵器的,也有拿着干农活用的锄头和铁叉的,反正一句话——千奇百怪,只要是称手的利器,他们都顺便选了一把随身带着。
御突然莫名的想笑,残酷肃杀的战场之上忽然来了这样一群人,怎么看都相当的突兀。不仅御看呆了,就连杀红了眼的双方军士都有点错愕,这是来送死的吗?估计他们心中是这样想的,毕竟杂牌军人数再多,在战场之上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搞不好还因为他们无视纪律反而打乱了自家的阵脚。
分神只是一瞬间的,双方完全无视了这批不请自来的“怪人”,又重新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激战之中。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忽略了这批驰援而来的“杂牌军”,但他们千不该万不该根本就不应该忽略一个人,一个夹杂在“杂牌军”中的人——俞寺年。
俞寺年被曲国人称作“狠人”不是没有缘由的,他不仅对当兵的狠,还对平民老百姓狠,不管任何人在他的眼里都没有什么不同,生命的价值对俞寺年来说太渺小了,甚至他对自己也是这样苛求的,难怪下属军官们私下里说他是个“石头人”——没心、没情感。
平时俞寺年治军,大家都知道他制定的军规很苛刻,不小心就会受到军法处置,但战时的俞寺年更加冷血无情,就拿这一次征召和杨城青壮年充军来说,俞寺年就下过这样的一道军令——凡是有逃兵役者,家属尽皆充作官奴。你不是想逃吗,可你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啊,这便是俞寺年采取的措施,简单有效、冰冷粗暴。
有人说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