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次日一早,熊满在喜屋外面候着结果,蛾娘自顾开了门进来拿验红巾,然而,蛾娘才刚进去片刻,哪怕从来好脾气的她,也不禁就被眼前情景气个半死,那验红巾还在地上躺着,床上两人,和衣而眠,都是一身大红喜服,虽然是一张床上躺着,但哪有脱过衣服?熊满在外面听得蛾娘一个劲儿数落,忙也推了门进来,反倒被气乐了。自家这不开化的小子,居然就成了什么坐怀不乱了。想来昨晚那临时给他做的功课都被这小子丢到九霄魂外。此时,绣娘羞红了脸,坐在床上低头不语,而啊蛮则一脸哀怨。活生生一个委屈小媳妇一般。嘴上尤自嘀咕,这不婚也结了,人昨晚也睡了,还想咋滴。毕竟他一心只想着修炼,哪里想到那许多?昨晚熊满一个劲的恶补的那些话,他也不甚明白,只知道,要抱着媳妇睡觉就是了。他也已经抱了啊。至于脱衣服,昨晚他也叫绣娘脱衣服睡了,是她自己只脱鞋子的,哪能怪自己?绣娘没脱,他也就没脱,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嘛。熊满两口子使劲数落了一阵子,数落得啊蛮头也大了,连绣娘也羞得无地自容。女儿家最是早熟,这成亲的事她也多少知道些,但难道让她主动?反正这次日验红是没指望了,今日就该是啊蛮启程前往轩辕城的日子,也已经没时间了,所以蛾娘才又气又急,这好端端的媳妇刚过门,没想到就要守活寡了。只狠狠地瞪了啊蛮一眼,拉着绣娘好生安慰了一阵子。
“你这臭小子,真是个榆木脑袋!”熊满忍不住一脚踹在啊蛮屁股上,这小子太不像样了。最后,不得已,只得作罢。
相反而言,熊山家倒是其乐融融,他娶的倒也是他喜欢的,早上验过红,又过堂拜见了双亲,礼仪十足,老两口合不拢嘴,再加上熊山修炼有成,自然是分外喜庆。各家自有各家的经念,这却也是没办法的。想来啊蛮的时候未到,不能强求也。
刚吃过牛午饭,众人便集结在了部落门外,此次带队前往的,却是左祭司,名熊寿,是一名术巫,大巫境后期修为,其余的,各有随行的战、术大巫七八名,巫师十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