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父哥哥,我们不回去吗?”啊蛮不解地望着夸父,此时,帝女与赤松子的身影都已经被远山遮住了。
“不急。”夸父笑道,“记得我说过什么吗?”他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但啊蛮哪里就注意到他说什么了。只好奇地看着他。
只听夸父好整以暇地道,“长尾羚以百果药草为食,其所居之处,必有奇草灵果。我们不伤它性命,只取些灵果药草便是。”
啊蛮这才恍然大悟。随即问道,“那它到底是泠泠兽还是长尾羚?”三人在他面前反反复复地争论,让啊蛮好些疑惑。
“是泠泠兽,亦是长尾羚。”夸父道,眼看着啊蛮不解,又笑道,“不过是不同地方叫法不同而已。”啊蛮这才恍然大悟。惹得夸父一阵白眼。
“夸父哥哥果然真豪杰。”啊蛮赞赏地道,“为了救泠泠兽不惜得罪了帝女。”
“我又何尝愿意得罪帝女。”夸父无可奈何地道,“为了讨好帝女,却要令泠泠兽失却自由甚至是性命,却不是我夸父为人。”随即又对啊蛮道,“你经历尚浅,难免善恶难分,但须时刻记得,山川草木鸟兽与人一般,皆有其神魂灵智,我等虽为生计,弱肉强食,但不可多作无妄杀孽。”
“嗯。”啊蛮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我以后还能吃肉么?”要知道,从小到大,他可没少祸害山鸡野兔,眼见夸父不伤泠泠兽,不免有些犯浑了。
“彼一时,此一时,不可同日而语。”夸父爽朗笑道,“万物生于天地,皆有其定理,猪狗牛羊庸庸碌碌,吾等食之,自无不可,但如泠泠兽这等身负天赋异禀的异兽益兽,还是少作杀孽为妙。”眼见啊蛮又被可杀与不可杀绕晕了,知他经历太浅,无法理解,夸父只得无奈地一拍他的肩膀,“你想吃什么肉就吃,看到泠泠兽这等稀少又漂亮的动物,你就放它一命,明白?”
“明白了。”啊蛮终于绕出了这个圈子,但至于能领悟多少,恐怕还未可知。
泠泠兽身体轻盈,又腾挪于山石之间,并没有留下印迹,夸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