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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咬唇，可可思考半晌：“难。”
“啊？不会吧？你跟他时间久，一定有什么办法的！”
她就不信他这么爱生气的男人这么多年来没发过脾气！
“总裁这人，一旦生气那就是真气。除非他自己看开了。这要是种病，回天乏术。”可可认真地看着她，语气中全是真诚，可之后似乎隐约带着同情和好奇，“九月，我觉得让总裁开心这事儿，悬。不过你也可以啊，居然能惹火总裁那么多次，还好好地坐在这儿！”
“别说风凉话了。还不赶紧给我想想办法。”
九月坐在轮椅上，无语地白了她一眼，可心里却也开始有些疑惑。
她也蛮好奇的，为何他不直接将她赶出门？
莫非就因为她是个能娱乐人的小丑？
小丑？
啊，她怎么忘了自己还有这个身份！
“九月，你是不知道，那天总裁忽然就冲回家，吓得我们一群人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儿呢。”就在九月终于想到权宜之计时，坐在地上的可可八卦地开口，时不时回头看看九月，语气夸张，“结果他再次来的时候，大衣上居然沾着血。我们可着急了！还以为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结果总裁什么都不愿意说。”
还记得那天特别冷。大概是快入冬的缘故。
那时候他们还在开会。但商祺却似乎心有所思，全程都在看着手机。当会议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他终于再也按捺不住，飞一般就冲出去。当他回来公司的时候，大衣上的鲜血让大伙儿都吓了一跳。
但他却依旧淡定，还让大伙儿继续开会。会议结束后，她问了他是不是发生意外，可他却什么也不说。只是，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他的担忧似乎少了几分，却多了几分闷闷的怒意。
“那……你又知道是我的血？”
九月听着可可动作丰富的‘演讲’，好奇地开口。
可可笑了笑，明亮的星眸闪了闪，笑意暧昧：“后来总裁让徐助理送吃的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