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能杀刚刚那个人么？”
那个人？
云羽一时没能明白忆雅说的那个人是谁，等反应过来之后才咧开嘴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你有听到，我说的‘自保’两个字吗？这种程度的力量，不过只是让你不用逢人就跑罢了。遇到厉害些的家伙，你仍旧没有逃跑的可能。”
“那你呢，你能杀掉他吗？”
云羽没有回应，依旧保持着似笑非笑的样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忆雅像是下了某种决定一般，咬着牙眼神坚决地说道：“如果你肯帮我报仇，我就把我的力量献给你，永远做你的奴仆。”
忆雅带着一丝颤音说出了这句话，不过心里却已经打定了别的主意：大仇得报之日，就是我赴黄泉之时。
然而，云羽的反应完全出乎了她的预料。话音刚落，云羽立刻就回绝了这个提议，像完全没有经过思考一般：“不需要，你这种拖油瓶会碍事的。”
妖精主动献出力量，跟被动抽取力量相比，有着极大的不同。无论是质，还是量，前者都有极大的优势。它们之间的差距，有时候甚至可以到数倍之多。所以，在忆雅的打算当中，并没有考虑过云羽拒绝的状况。于是，不知所措的她一时愣在了那里。
好在，还有识货的在场。
“我可以帮你。”武流契插嘴道，“不需要你为奴为仆，只要你主动献出力量就行。我们家族拥有大量的人手，可以帮你寻找天寒的踪迹。虽然我没能力杀他，但家族中有人可以做到。”
曾经有人想要获得妖精的主动帮助，所以对抓到的妖精非常优待，甚至尽可能少地限制妖精的自由。这样做的结果，自然是妖精的逃脱。
那人成了众人的笑柄，这件事情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流传了很久。不过，在笑过之后，众人也私下有仔细考虑过可行性。然而，一次对话彻底打破了这种幻想。
那人问被抓住的妖精：“怎样，你才会主动帮我？”
“给我自由。”
那人又问另一名被抓住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