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来降临,铜牛祖师来降临。定你头,定你腰,定你腿。前不动,后不动,左不动,右不动,说不动,就不动,抬不起手,扭不动腰,二脚入地不动摇,谨请南头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玉指暗暗指向栾异杨,低低的声音说了声:“定!”,黄符应声飘旋升空,轻轻的飞至栾异杨的身后,贴在他的背上。
栾异杨感觉有一绵软之物落在背上,以为是落叶飞虫之类,便想伸左手去挥,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左手抬不起来,心下纳闷儿,欲用右手也是不听使唤,猛然间惊觉自己已然浑身僵硬,头转不得,脚动不得,无论自己身体的何处部位想要移动,都似有与之相反的无形力道牵拽拉扯,使他动弹不得。现在他全身上下只有两个眼珠左顾右盼,竟似个木人一般呆立在池中。
夏夜清凉,温池水暖,栾异杨本来泡的惬意,浑身舒畅,现在却觉得周身冰凉,几丝冷汗从鬓角流下。他也曾征战沙场,受伤无数,也曾经历过肢体局部受伤而导致的麻痹,但像今天这般毫无征兆,突然之间浑身僵硬的经历却是从未有过,不,准确的说这不是麻痹,身子虽然动不了了,但是五感俱在,他能感觉到初夏的微风拂过皮肤,腰以下的温泉水温热涌动。他不自觉的咦了一声,暗自纳闷儿。
还没等栾异杨回过神儿来,他发现自己左前方的大石头后面缓缓站起一人,是一个白衣女子,他努力的斜着眼珠辨认,竟是那小酒馆中的臭嘴丫头!
栾异杨脑中嗡的一下,心道不好,定是着了这丫头片子的道儿了!他第一反应就是唤人来救,张嘴就喊:“隼人!隼人!”只是口舌僵硬,用不了力气,声音微弱。
吴仙妹满脸浪笑,缓缓解下腰间符囊,平展手臂轻轻一松手指,将符囊丢与石后,姿态妩媚造作,嘴中喃喃的嗤道:“损人?损人还不是你?偷了人家的马儿,害的人家走的脚好痛哦。”说着娇媚的坐在石上,两手轻盈,一只一只的脱掉鞋袜,将白裙撩起,裙内白色萝裤挽到双膝处扎住,露出一双雪白细嫩的小腿,双眸自始至终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