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丙炬听到此处,神情稍一紧张,心想:‘他娘的,早听说南蛮的蛊术厉害,现在我是受控于人了,这汪直够狠的,不过富贵险中求,他既然给我施蛊,定是看得起我,今后只好尽心为他办事,得了好处才是真的,待出人头地以后再想办法解了这蛊。’
便道:“主子舍得将这么珍贵的蛊药,用在小的身上,这是小的的福气,小的真心真意的感激不尽啊,小的得叩谢主子。”说完又是咚咚几个响头。
汪直哈哈一笑道:“好,你这随机而变,逢迎拍马的机灵劲还真招人喜欢,过几天我会安排你入锦衣卫,现在你刀枪入身即可痊愈,但是断肢不能再续,切记,去吧。”
从丙炬又是千恩万谢,随即告退而去。汪直别了祖母,去前厅与四圣使议事,将他的计划安排了个仔细。
从丙炬出了汪府,便如做梦一般,心想现在需尽快找到赵福二人,才算真正在汪直那立住脚跟,他盘算着京城之中汪直的眼线众多,现在还未找到那两人,应该已经逃出城了,自己不如去城外试试运气,便换了便装,从守备最松的北门出城去了。
京城以北大片土地被圈为皇庄,人烟稀少,在一条官道之上,赵福牵着马疲惫前行,马上的上野隼人已经转醒,但是他身受雷击之伤,又有重病缠身,趴在马背上动弹不得,两人都惦记着大哥的下落,心下凄然。
两人一马已走了近一天的工夫,眼看日头西落,前方远处出现了一个小镇,赵福心下一喜,五哥有救了,抖擞精神前往求医。
镇子叫永平镇,住着几百户人家,镇内只有一条主街,赵福找到一家医馆,让大夫给隼人诊脉看病,只惊得大夫连连摇头,只说隼人身上似有五、六种疑难杂症集于一身,他这辈子都未曾遇见过,怕是难以救活,赵福哭的不行,哀声恳求,那医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开了数个药方,赵福又在附近找了个客栈住下,为隼人调息养伤。
在客栈养了一夜,赵福熬药看护,一夜未睡,但隼人却不见好转,反而浑身发热,昏迷不行,急的赵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