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齿伶俐地威胁他,姜军岩应该非常奇怪才对。
但他居然没有流露出一点惊异的样子。
许峰觉得有点恐惧,如果是这样,这孩子的城府太深了。
伞灵却好像有点怕姜军岩,进了家门后,居然一声不吭,缩在了角落里。
一时间四人都不说话,气氛非常诡异。
许峰正想说点什么打破沉闷,姜军岩开口了:“你想到哪里去?”
应奇峰和许峰都十分奇怪,不知道姜军岩什么意思。
伞灵竟接口说:“是你。你怎么还没死。”
姜军岩说:“你不死,我怎么会死呢。”
许峰和应奇峰张大了嘴巴瞪起了眼睛,惊恐万状。
姜军岩指着伞灵对二人说:“许老师,应老师,你们到卧室去避一避吧,我和他有些事情今天要了断一下。”
许峰夫妇不知道该走还是留。
应奇峰说:“你和一个孩子有什么恩怨,起码也得让我们在场啊。”
这话听着怎么着也别扭。
贝贝本是个自闭症的孩子,姜军岩又是许峰的主持人,两人怎么也不会有什么恩怨纠结。
何况退一万步说,这是他们家,是贝贝的家,有过节也不应该在他父母面前做什么了断。
姜军岩却指着伞灵说:“你叫他孩子?你以为他还是你家的贝贝?”
应奇峰装糊涂:“他不是贝贝还能是谁。”
许峰却不想装下去了,直截了当地说:“你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
姜军岩点头对许峰的直率表示赞赏,说:“他根本就是我带来的。我要是不知道,还有谁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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