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小刀简陋到几乎就只有刀刃的地步,伊莉雅拿着这刀把自己的手心割了开来,那手心被刀划的满是伤口,让人很是惋惜。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慢慢的向外冒着,伊莉雅拿出了一张吸水纸轻轻的贴在上面,不一会那张白色的吸水纸便已被鲜血染得赤红,丝丝缕缕的向上面蔓延着。两人边走边聊着,两人边走边聊着,鲜血再慢慢的吸附着
仿佛没人察觉到异常一般,习以为常了,对就是习以为常了得感觉,真可怕啊,我想就连旁观者都会觉得痛吧,觉得很痛吧。
鲜血染红了那张吸水纸,伊莉雅把被自己的鲜血完全浸透的吸水纸给了法月。这样是否应该叫他吸血纸呢,必经吸得是血,不是吗?不过无论是什么之伊莉雅只是随手把这东西给了法月,像是为了嘱咐而嘱咐了一声“这东西可是要节约着用的。”
“那是当然。”只是这样说着的法月可没有节约着用的想法,法月把他放到了怀里收了起来。
两人选择的山道上寂静的异常,或许正是这样这两人才没有被其他人发现,两人慢慢的向山上爬去,真累,法月这样想着。不过好在火焰就在前方。
火焰轻拂,伊莉雅和法月来到这在人间显现的尼伯龙根的边境上,鲜血在地上低落,那是伊莉雅还没有愈合的伤口。
她这时想起了她那刚刚被自己割开的手了,微微的蹙眉,把手贴到了那尼伯龙根的边境上。
伊莉雅把手贴到了尼伯龙根的边境上,那边境上附着的高能灵子感受到一种不容拒绝的绝对命令,自我厌恶,自我否定。
于是湮灭开始了,一点,一点。最初只能感觉到那来自空中的莫名的能量波动,但是,他的血液像是像是激起了链式反应一般,一圈一圈的细小蓝光开始显现,接着是巨大的热量,不过两人没有一人退缩,像是那来自红莲的火焰穿过被隔离开的空间来到此处一般。光变得炽热,像是被点燃一般的模样在那里剧烈的波动着。
灵子湮灭的光在两人的身旁飘荡,一个黑色的虚无被灵子湮灭引起的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