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陛下不是有言在先，只要小辈答应的吗，老臣答不答应，祖宗答不答应，又做得了什么数！”
众臣闻言皆不敢言，昌文公陈玄已经年逾七旬乃朝中宿老，不论民间还是朝堂都有极高的声望，在诸子百家之中也是泰山北斗一般的人物，儒家现任掌门论辈分还是昌文公的徒孙辈。此等身份和德望，即便是皇帝也要礼敬几分。
慕楚云听到揶揄也不气恼，还是恭敬行了一礼笑道“陈老国公息怒，朕知道孙女都是爷爷的心头肉，但是自古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老大人还是不要留了，民间有句话叫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啊。众位大人觉得朕此话可对？”
陈玄冷哼一声，懒得答话，但是他又没办法，皇帝装聋作哑，明明是知他不满皇帝今日不顾礼数的做法，可皇帝非要把这事说成是老人舍不得孙女，真是有口难辩。更让陈玄生气的是，各位朝臣和贵族一听皇帝发问，都墙头草一样的附和起来。反倒像是他这个老头子无理取闹了。
慕楚云看陈玄不说话，嘿嘿一笑，对着陈玄的孙女说道“你可愿意做朕的侄媳？”
“回陛下，臣女愿意。”声音并没有女子的娇弱，不但没有娇弱，反倒很是刚正。一袭淡黄色衣裙稍有宽松，衣裙下的身材并没有被衬出来，今日赴宴的女子为了博取圣宠都是能露则露，恨不能把身材的样子在衣服上画出来，唯独这陈家小姐出身儒家极为重视礼数，年纪虽少却是极为注重打扮和妆容的。
众人看去，果如慕天衡所言，少女十五六岁模样，妆容很淡，连发饰的繁复都是正好，每一样都符合儒家的规制，在今日的情景里倒真是有几分古板了。俗话说相由心生，虽然是少女清秀的面貌，不像纳兰香的清丽绝色，也不似冷烟的清冷之貌，这位陈小姐的容貌除了清秀淡泊之外，更多了一份端庄雅致的气质。
慕楚云看了陈氏小姐一眼，心里也觉得容貌并不出彩，除了身世清高之外也没什么可取之处了，想起前几日慕天金入宫所说之语，慕楚云也是暗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