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当着你是他手下他那群疯子兵么,快让娘看看,伤到没有。”说着便将慕亦城周身亲自检查了一番,不过慕亦城回来之前已经做过治疗包扎,除了衣服破了些,旁的地方倒也不似午间在宫里那般了。
慕亦城心头一酸,想到母亲今日承受的压力,又想到差点自己差点就回不来了,若是自己真的死了,母亲岂不是要伤心求死,想到此处,慕亦城登时打出笑脸,擦去母亲脸上的泪痕,如往日一般调皮道“母亲莫要难过了,且不说虎父无犬子,父王百战无虞即便是犬儿,孩儿一战无虞也是无忧的,母亲说也是也不是?”
沐欣羽似是被儿子这般说话逗乐了,噗哧一笑“油嘴滑舌,倒有些像你父王年轻时候了。”
慕亦城闻言一惊,他以为父王一直是个铁血的大帅,阴冷的谋士,他竟不曾想过父王会油嘴滑舌,想要想象了一下父王油嘴滑舌的样子,却怎么也脑补不出画面,虽然想象不到但也觉得那是相当滑稽的,又看到母亲的一脸笑意,当即坏笑道“难道母亲就是被父王当年油嘴滑舌骗来的?”
沐欣羽一愣,不想平日被称为榆木疙瘩的儿子居然打趣自己,假作不悦道“这孩子,没大没小的,看你这一身伤和破衣裳,还不下去歇着去。”
慕亦城见母亲抹不开面子假作不悦,也不好再说,如唱戏一般顽皮应道“谨遵母上大人令,孩儿这就去了。”
沐欣羽看着远去的身影,小声笑道“这父子俩,心宽倒是真像。经历了这么大的事,一个没事人一个人没事。还都欢的不行。”说罢,便向自己的寝阁走去。
慕亦城见天色已晚,又想起刚才自己想起冷烟时的失态模样,走到冷烟住的园子外犹豫了好几番最终又折了回来,回到了宁心园,几个侍女服侍之下,慕亦城简单的沐浴了一下,换了身极为细腻的真丝的软袍,躺倒柔软的床榻上,这不躺还好,这一趟使得今日一天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疲惫之感顿时占领了整个身体,不一会儿就鼾声大作。
慕亦城安稳的睡着,突然之间他好像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