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瘦弱的身躯显得更加清冷,可留下的这个病房里却显得残忍。
是的,她不是不知道,他一直以来就是对她漠然,对她残忍的啊,怎么现在就要不同呢?
这本来就是楚筝的啊,怎么现在就要不同呢?
不同的是什么,她摸了摸肚子,孩子,是孩子,你有缘来到世间,却无缘见到这个世界。
谁的错?
还有妈妈,你在那个冰冷的监狱里,还有没有补品喝?
谁的错?
还有爸爸,现在失去官职,任人欺负。
谁的错?
她的心终于痛了,开始泪流不止,慢慢的发出呜鸣声,最后变成了嚎啕大哭。
她终于知道她没有了一切。
她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一个人拄着拐杖,清算了住院最后的费用,到医院门口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家去。
楚争天打开门,看到一脸憔悴的楚筝,楞了一下,“你怎么在这里?出院怎么没有任飞跟着。”
楚筝蹙了蹙眉,没有看他,闪过他一拐一拐走进自己的房间里。
新婚的房子如同粉色的公主房,一切都以她的喜好来,因为任飞什么都依着她。
任飞……
她又是一阵落寞。
“小筝,你没事吧。”楚争天推开门,坐在床沿上看着憔悴的楚筝。
“没事。”她强颜欢笑。
“任飞呢?”他隐约感到出事了。
“他,”楚筝眼中立刻氤氲出眼泪,“他可能以后都不会来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楚争天不放弃,焦急的问。
“他什么都知道了,对的错的,都是我做的,他不会回来了,他肯定恨死我了,他肯定恨死我了,”她已经毫无生机了。
“他怎么可能知道?”楚争天差异,楚筝却再无心思解释。
他关上门,关上灯,自己走到客厅,不由得想到了雷军诺,雷军诺是一个为达目的使用手段的人,可是,他顺水推舟不是对他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