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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报仇,我要报仇。"
父亲只是留下了这样的话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工具,她也变成了父亲的工具,可是不做工具,她又做什么,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挂就是她的父亲,这是她唯一的亲人,不论父亲变作什么样子,她都要守护,因为现在的她除了守护父亲还可以做什么呢。
她低下头慢慢走出冰冷的监狱,脚步停在任飞的面前,无可奈何抬起头,她漂亮的眸子含着泪水,晶莹剔透却露着寒意。
"飞,我要报仇,帮我。"
任飞看着,一抹哀伤闪过,可心怀心事的楚梵未曾察觉。他却发现楚梵极其微弱的声音里隐藏着些许的颤抖。
她,很无助。
"好。"
任飞伸出大手搭在她瘦弱的肩膀上,用力的抓了抓,看着她六神无主的模样,心倏地一紧。
"走吧!"
这是楚梵唯一的温暖,那一双大手向她冰凉的肩膀上传输着丝丝的温度,让她感觉自己还有一丝丝的气息。
她随着自己的步子被他带着走进车子里窝在后座上,可身体的寒气却像是生长在里面的千年寒冰一样还在漫漫侵袭着她,她的嘴唇泛着因寒冷而至的白色。
她蜷缩着,不停的颤栗着。
"梵梵,你还好么?"
边开车边从后视镜里看楚梵的情况,伸手拿了副驾驶位置上的外套丢在她的身上。
"快穿上!"
他的眉头蹙的紧紧的,右手开始快速的将热风调制最大化,又将车子停在路旁,迅速的离开。
等他再回来时,直接钻进了后座,抓起楚梵的手,让她紧紧的握着密封的咖啡,他的双臂有力的环住她,不停的搓着她的后背为她取暖。
楚筝离开后,她就像是得了一种怪病,每每受到刺激后,浑身就像是受到了极寒的侵袭,整个人都会变得精神异常。
"没事,会好的,有我在。"
这是任飞不停重复的一句话,他怕他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