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住了,而且到了日本,你不要跟着我。"
"对于你的要求,在法律上是不受到任何的约束的,因为你无权限制他人的行为,而我此行也只是我个人的行为意愿。请问,楚梵女士,你是以何种身份,何种理由管制我的行为?"
从小到大任飞都是那种沉默不语的,当初他选择律师的行业楚梵还嘲笑了很久,可是这次,她可真得体会到了一个律师的伶牙俐齿。
"你变了,我也变了,我还是可以跟你并肩站在一起。"
任飞笑了笑看着她,眼睛里柔和极了,久违的笑了笑,她的心轻松了不少。
"这样不好么,虽然我们有很多事情要做,可是不是也应该调整好自己再出发,至少不要把所有的负累堆积在自己的身上。"
一股暖流缓缓流入肠胃,整个身体变得暖了起来,楚梵的嘴角有血抽搐,她用力的瞪着眼睛,想要把含在眼睛里的泪水逼回去,可却不定话的滑落下来。
好在,她头低的很低很低。
昨天晚上,她的心里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强迫自己明白一个道理。
"从今以后,你只能靠自己,你不坚强软弱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