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哥,我不知道机场在哪。。”刘进勇咽了口唾沫。
“不知道就问,长嘴干什么用的?”
“可我。。”刘进勇从来没离开过这座城市,很难堪。
靠在一旁柱子上的陈直看不下去了,插话道:“算了算了我去,我认识路。”
在自己当年的特种兵生涯中,陈直不止一次去过省城机场模拟演习。
“OK,那就这么定了,谢谢陈哥!今天的利润我就不收了,大家伙拿去分。”
“逍哥爽快!”
晚饭何逍是在棚里和大家一起吃的,支了两张大圆桌,让自家饭店弄了两桌好菜几瓶好酒,算是犒劳犒劳这群整天骑自行车风里来雨里去的手下了。
送餐本来还是挺轻松的,可一旦遇见坏天气便是最恶劣的工作了,这群敬业的小伙子要单手骑车,另一只手拎着外卖藏到雨衣里,生怕会进了雨水。
通过这顿饭,何逍还发现刘进勇这家伙对酒精免疫,半瓶下肚硬是一点事没有。
他做了个决定,带刘进勇一起去深圳,因为想要请专家,酒席是必不可少的,而自己却又是不胜酒力。
吃完大餐,醉醺醺的众人各回各家,何逍则是站在门口,扶着路灯杆走神。
“我回去了,你小心点别被车撞了。”陈直担忧地瞧着他,叮嘱了一句。
“好的陈哥!”何逍答道,目送着他迈着矫健的步伐,消失在路灯投下的微弱光芒中。
陈直不是喝不醉,而是滴酒不沾,这是在军队养成的习惯。
路遥因为家比较远,就睡在了何记饭店里,估计这会儿正在和梦中情人相会。
只有何逍,还略显呆愣地站在马路旁,吹着冷风醒酒。
可能是因为压力太大了吧,也或许是酒精激发出了他对某种东西的渴望,他一点都不想睡。
到底是渴望什么呢?被麻痹神经的他不知道,于是就这么发着呆扶着路灯杆,杵在原地足足有十几分钟。
从远处的街口传来一声尖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