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就这么尴尬衔着。
微妙的气氛,谁都不愿意先开口,该干啥干啥,互相把对方当空气。
陈直脾气爆受不了这个,挺起胸脯:“王老板,没什么事就请你出去,我们还要商量事情。”
王建业悻悻摔下烟,终于明了来意:“听今天有不少业主去你那退房?”
“是啊,怎么了?”何逍眼皮都没抬。
“可外面这路很难修啊,没个两三年搞不完......”王建业做出副诉苦的表情,叹口气。
“哦,那你慢慢搞,不急。”何逍又喝了口水,打哈欠。
这样的态度王建业是没料到的,完全不像是火烧眉毛的人,一个少年而已,怎会如此处变不惊?他一怔,强笑着:“好,我倒要看看,几个月后你怎么跟业主交代!”
完,老家伙愤愤转身,走到门口时忽然停了一下,看着浇筑水泥的施工车辆斟酌片刻,疑惑道:“你外面弄的那个是什么?”
“哦,装饰品而已,大城市的很多高档区都有的,王老板你不会没听过吧?”
“听过,听过......挺好!”老家伙好面儿,随声附和。
离开何逍的工地,老家伙立刻做了一件事,雇了数十人买光剩下所有住房,攒在手里等几个月后拿双倍赔偿款。他很自信这次一定能成功,只要自己不修路,业主就一定不会搬进来,谁特么想整天从草地里过?
施工车辆的发动机声有节奏地响着,何逍端坐在桌前双手合十,面露微笑。
很快的,距离过年还有寥寥几天,年味儿愈渐浓郁,街道上随处可见放鞭炮的孩童,不知是兴奋还是冻的,脸颊红彤彤的惹人怜。
孩子们手里的鞭炮大多是那个名叫“蜘蛛王”的,5毛钱一大包很实惠,着了5秒后才会炸,安全。
那些稍阔绰一的,都喜欢玩“掼鞭”,这是它的俗名,学名是(好吧其实我不知道它叫啥~),往地上或者墙上一丢,砰的就炸开了,触碰式的很带感,只不过略贵一些。
更